第九章 诅咒的命运
锵——
铁与铁之间的碰撞
狼的剑正抵住两个铁棒，形同十字纠缠着，一放手的后果就是残废
（双武械吗？）
不是，两个铁棒中的只有其中一个正显示出刚灰的颜色
两人的肌肉也处于紧绷状态，男人的脸正扭曲着誓要把狼打趴的样子
在蛮力的驱迫下，身躯较弱的狼处于劣势，被压的喘不过气来
没错
正是Level One的【武械】，男人同时发动Level Two向狼击来
同一时间男人击来的时候，四周围突然有三十几个窜动的人影冲了出来
“埋伏！？”
所有人同一时间都这么认为
小伙子手上的Scar-L不断射出子弹，但是人影中的手上的铁棒已经决定了命运
专业的现代武装在【武械使用者】身上是显得那么的无力
发动Level Two的【武械使用者】，各种各样的精神色散发出来
手心不断出汗的小伙子，已经无力地扣下扳机，Scar-L的子弹不是打在了墙壁上就是无法穿透【武械使用者】的身躯
“约瑟夫！”
望月奏大喊并发动了【武械】
“我知道！大家集中对准一人”
约瑟夫发动【武械】，耀眼的褐色缠绕于身
约瑟夫与小伙子们集中一个对手攻击，子弹不断地被抵挡着，对手也无法动弹不断被击退
——攻击奏效了，子弹终于穿透了对手！
面对众多的子弹攻击，对手的精神力损耗极大，【武械】汲取人体的精神力作为能源，能源的枯竭导致【武械】的失效
但是——子弹似乎不及三十个【武械使用者】
在望月奏小队的激烈的攻击下，其他人也没闲着
约瑟夫不断的掩护小队，免遭铁棒的肆虐，但是敌人还是有如潮水番地涌上
望月奏不断地用细小的拳头保护着队友，击退敌人
“呜……真麻烦！”
和普通的敌人不一样，就算被击飞了，还是可以再次站起来，这就是【武械使用者】和【武械使用者】之间的较量
与望月奏相反，蓝棠把敌人咽喉绑上了一条不可视的线，如果是普通人也许现在头与身体分割两地了
“唔……哈、哈……”
被不可视的线所束缚的敌人正尝试大口吸气
锐利的钢琴线在【武械使用者】的强化下更为坚韧，敌人虽然痛苦地拼死抵抗，手上的铁棒也无法握紧，两手不停地要摆脱那条线，但是还是不得不面临窒息的危机
很难想象少女娇小的小手正轻易地掌握一个人的生命
另一方面，多亏了红发魔女的【武械】把敌人不断击退，高超的实力也把接近的敌人手刃解决，很快地成为敌人的主要目标
蜂拥而上的人不禁让佐织感到厌烦而皱了眉头
Ak47的火舌无情不停地对着敌人发射，弹夹似乎没有底线，而高分贝的枪声也不间断，『强化』加强了武器的威力，『变化』让弹夹最大化了
但是——精神力强大的红发魔女把弹夹无限化了
（这就是强化与变化？）
【武械】的能力有【强化武器】
其中【强化武器】又区分为『强化』和『变化』
使用者通过对【武械】的契约决定种类，但是『强化』与『变化』只能选择一种
而佐织的【武械】似乎拥有两种性质
顺带一提每一【Level】都有『强化』与『变化』的抉择
（这就是天才少女……）
狼心中不免感叹，竟然可以和红发魔女相处多年
“哦，这就是红发魔女的【武械】，真是莫大的荣幸”
深稳的声音来自狼前方的男子
“这样好吗？战斗中不该看左看右的“
说着狼的【武械】就把其中一只铁棒切开了并摆脱了僵局，男子也被弹开一段距离，脚步微微踉跄
本来那支铁棒已经在男子的敲打之中弯曲不断了，会被切开也是狼意料之中的事
“这点也是彼此彼此”
狼虽然不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选择攻击自己，但是知道这个男人的实力不是那三十人可以相比的
“挺能干的嘛”
“多谢赞赏”
狼具有深意地说
两人都像一头狮子对望着，互相释放杀气
双方也不随意地进攻，只是伫立着，不断在寻在空隙
男子的手下似乎也会意，不干扰两人，佐织带领下的人也没有闲空管狼了
（这里！）
抓到一丝空隙的狼毫不犹豫地发动攻击往男子的颈间突刺去
“这种攻击！”
男子用【武械】挡下了狼
圆润的铁棒阻止了尖锐的剑锋
“怎么可能……！”
发动【武械】后，自己的剑被挡下还是第一次，狼很是惊讶
“别看不起人！”
男子回避了突刺然后刚灰色铁棒就往狼的手臂砸去
在千钧一发狼把手臂缩了回来并使出了袈裟斩（斜斩）
白色的【武械】和刚灰色的【武械】在灰暗的废弃工厂中火花四溅
再次握紧手中的剑，确信自己的剑是绝对尖锐的，狼收回了剑后，摆出了上段，快速的身影冲向男子
并对准男子的【武械】同一地方进行打磨，火花再次照亮两人的视野
“唔……”
打磨的似乎起不到作用，男子的【武械】还是完好如初
狼很烦躁地砍向男子，铁与铁之间的交流不间断响彻着
“怎么了？Level Two可杀不死我”
“什么！？”
深受打击的狼知道自己的情报泄露了，对手在交战前已经知道自己的【武械】甚至【Level】
（所以才选择了我吗？切）
（结束后再好好调查）
“在想什么呢？好恐怖的表情”
“和你没关系”
“哦哦，不过没关系吗？”
“……你想说什么？”
男子往狼的后方望去，混战中的人数明显减少了，但是也还不是可以放松的时候
除了佐织，其他人都受了不少伤，弹壳撒满一地，小伙子们更是被打扒在地上了，全无战意了，也看似很严重无法动弹了，望月奏和约瑟夫把伤者都集中在一起保护
“我可不想浪费时间了，Level Four 发动！”
“……是Level Four，怎么可能”
男子的精神力瞬间提升，周围空气的色彩也渐渐染成刚灰色，强力的精神力不断从男子身上涌出，
“狼危险，由我——！”
佐织想要帮狼，但是敌人却不给机会
狼大惊失色，作为一个普通的恐怖组织拥有这么多的【武械使用者】已经很诡异了
更何况有着Level Four的【武械使用者】
（别开玩笑了，这可不是闹着玩……！）
【Level Four·武心合一】——获得自身的【武械】签订上位契约及认可，以期强化【武械】
“你在想什么？这就是现实！”
男子对着狼大喊
（不行！不能用Level Four，我不能——）
“狼，快点用Level Four！”
被多人压制的佐织道
（现实……？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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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啊
不会忘记的，永远不会忘记的……
那是一个还未遇到佐织的日子
我望了我手中的剑
剑上正淌着血，一滴一滴地淌落下
那是谁的血就当这么想时
严冬的脚步就来临了，纷纷大雪正从我身旁飘落，这真是一场大雪啊，师傅说了这是历年来寒冷的冬天，我回答说每年都是最寒冷的一年，温室效应越发严重了
抬起头来，灰蒙蒙的天空正下着雪花
处处都在雪花飘，树上，花丛，泥土，大门，屋顶，都染上了一层层的雪花
我被周围的美景给吸引了
“……好漂亮……”
不免感叹道
忘记了手中的剑，忘记了手中的血
九年前被国家收留的我，正在修行，基本训练已经完成了
但是——我还想要更多更多的力量
我憧憬着这个国家的漫画，憧憬着这个国家的动画，憧憬着这个国家的小说，憧憬着武术，憧憬着文化，憧憬着一切
终于终于……
我成为了师傅的弟子，进入了林崎一流，住在道场里
心想终于可以学顶尖的居合斬了，学者剑道，还学习作为一名【武械使用者】
很高兴，不老的我，找到了生存的意义
教会生存意义的师傅，是一个正直善良又美丽的女武者，虽然师傅不是宗派的林崎一流，但我很满足，她不排斥我，不排斥一个不老的怪物，也不在意其他人的眼光，像对待一个平凡的人，照顾着我
我们一起练剑，一起喝茶，一起吃饭，一起玩乐
啊啊……现在是喝茶的时间了，没错，我的嘴角也弯起了一条弧线
不知道师傅今天会对我的茶艺发什么牢骚呢……呵呵
昨天还对着众人说“你泡的茶和泥土一样难喝”“这样就不要叫我泡嘛”，师傅的脸马上充血给我一记脑崩，然后就骂了我一顿
对于日语不是很好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师傅在说什么，只知道自己傻笑着
——师傅就像我的太阳，照亮我心中的阳光
对了该是叫师傅的时候了，今天是休息日，只有我的师傅在馆里
“师傅”
现在的我在院子里，练剑的时间过了，刚才师傅正在和我练剑
就这么想时，剑？我手中的剑还在淌着不知名的血
“……血，谁的？”
我砍了什么么?
平日都是用竹刀和师傅练剑的我……为什么
我好好地探望周围
“……！”
我的脚下有着一大滩的血！我不知道，不知道，我发觉我没有受伤
但是但是最让我绝望的是——我没有受伤……
没有受伤的我，剑上的血
“我到底做了什么！”
呆立一顿后
“师傅！师傅！？”
宛如小孩一番的我寻找师傅的身影，道场里
到处都没有师傅，只在院子里留下了一滩血
严冬的雪花渐渐掩埋了那一滩血，只有我手中的剑还在流着一滴滴
现实是什么？
我双脚一阵发麻，无力支撑身体，跪坐在院中
没有人可以告诉我
我不知道……
心中呵斥我，不知道只是借口
答案我其实早就知道了
正在和师傅对练的我，今日的我，正对练着【武心合一】的发动
师傅每次都很认真的对待，全身散发杀气，眼神也要把我给杀了
但是我知道这正是师傅的温柔……
渴望许久的我，终于成功了
获得【武械】的名字，我应该是高兴，高兴的要和师傅分享着这份辛苦的喜悦
我、我啊，砍了师傅……
我停不下来，停不下我的【武械】
我只记得我砍了师傅那一幕，她的嘴角上弧了
不知道不知道啊，为什么
为什么……我想再见她，在现实中
之后的我就被佐织编入了ASF
没有错的，那时的我暴走了
……我砍了师傅
###
（自十一年起，我绝不用【武心合一】了）
狼俨然以对眼前的男子，紧握手中的剑
男子全身裹上一层厚重的银色的金属就像一个金属人番，浓重的金属味在潮湿的空气中让狼喘不过气来
男子眼中只有狼，眼中要就是要把狼打趴的那一幕
“怎么？太让我失望了，失败品”
“……什么？”
狼的眼睛征圆了起来
“失败品——W3LZ”
这个犹如地狱的词汇在狼的思考中不断地折磨着他
『Merh·Sterben 』神秘的组织，也是二十年前将狼打入深渊的组织，做着不人道的研究，而狼就是其中一个
试验体——W3LZ
对狼而言，这是诅咒，他唾弃的名字，也是不能遗忘的名字
时间不能重来，狼只能面对现实
今日有太多的事件冲着狼的脑袋来
狼摇了摇头，要打起精神，对着男子
“你，和那组织有什么关系？”
狼忿怒地说
“怎么？失败品，我可是很期待的说”
“什么意思？”
“上头可是叽叽喳喳要我对你这个失败品进行回收哦，一个个都这么烦人”
“……”
“不过，看你这么废材，我忍不住要杀了你”
男子很无趣地说
“……试验品，失败品”
狼压低了声音
“恩？”
“别胡扯了！你们把我当成什么了！”
“那，就证明给我看吧！”
男子挑衅地说
狼已经失去理智了
但是——
“离我远点——我不想砍了你们”
狼寂寞的身影对着后边的人说
“什么？这个态度”
望月奏征了征对狼说
“退后”
佐织处理完剩下的人对其他人说
佐织知道狼暴走后的事情，采取了安全措施，把伤者都搬到远离战场的地方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望月奏也愤愤不平地退后
“Level Four……”
狼的身躯有如风神的加祝，被微风包裹着，周围的水泥也被风的轨迹切开了一道道的接口
像是顽皮的孩子一番，风的轨迹无法控制，任意地切开一切
望月奏不禁吃了一惊，如果自己还在那里，估计已变成了肉片
狼跳了起来一口气缩短了距离，并运气横向一斩
而男子用【武械】防住了攻击
巨大的金属音响起火花四溅
厚重的金属向狼砸了下来，虽然防住了这一击，男子笑了笑
再次以不输给狼的速度砸了下来，这是让手腕都发麻的一击，狼即使身体快要倒下了，也拼命地站在原地，但双脚却陷入地面
而男子则连续不断使出第二道，三道的攻击，但是每一道的攻击没有发生改变，不如说更加地沉重
“唔！”
狼在第四道攻击下被压了下来，虽然自己是选择『强化』武器类型，但是还是被沉重的金属感压了下来
周围的风切开了一切，但是切不开男子的金属壁
“『啐骨』”
（这是！）
狼的猜想没有错，这是男子【武械】的名字
本应厚重的铁棒上，圆润的武器全身冒出了尖刺，就像狼牙棒一样
只见不妙，狼双手注入力量要把男子的【武械】推开，但是还是被尖刺伤到了
黑红的血顺着身躯流了下来，把脚下都变成了红色
“切！”
狼不爽地咂舌
在远处观战的佐织虽泰然地站在那里，但心里确是一番复杂，因为精神力耗损严重没有办法参战
蓝棠不免也把眉头一紧，看似很担心
全身伤痕累累的望月奏，一边帮队友做应急措施，大吃一惊想要冲上前助战，但被约瑟夫拉着手
“……队长，不用担心，哈”
已经严重内出血的约瑟夫虽然也是喘着气，还是阻止了望月奏
伴随着血，狼又有如弹簧向后跳了去，那个距离，大概有五米吧，完全无法想象没有助跑跳了五米
“我的『啐骨』正渴望你的血呢”
“……”
狼没有回答男子只是沉默着
（冷静、冷静）
血流不止的狼正在思考着如何快速解决对手
自己的手越发迟钝，迟钝的令狼作呕
男子不等狼稍作歇息，拉近距离就把『啐骨』砸了下来
狼也不应许自己的迟钝，虽然勉强躲过这伴随着轰鸣声挥下的一击，但是离自己一米的脚边下有如蜘蛛网一番地龟裂起来，心中不免冷颤
就在男子挥下『啐骨』的同时，狼也不放过这个机会，往空隙砍了下去，白色与刚灰色在空气中摩擦着
摩擦火花依然照耀着，包裹的金属外层被切开一个切口，划伤了男子的腹部
利用反作用力，狼又与男子跳开一段距离
（什么！？）
狼心中暗惊，本应被切开的切口和伤口，都在几秒内慢慢修复了
“别想逃！”
男子又拖着厚重的身躯冲向狼，猛力横向一击，轰炸一番的攻击法把狼后边的水泥柱子和狼给打飞了
（来不及了）
“……咕！”
虽然狼用剑抵挡了，但男子那过于强烈的一击，让狼陷入了一旁的墙壁
『啐骨』过于强大的破坏力不禁让其他人都没有办法接近，精神力耗损过多的佐织也在一旁咬牙切齿
“……明日和君！”
从墙壁中挣脱出来的狼把剑插入有如豆腐一番的水泥地，呈现单膝跪地的样子
由于内出血的关系，狼口中正含着血
强大的反冲力，估计也让狼的肋骨断了几根
“残念啊，失败品，结束了！”
男子依然气势不减地
猛地一踩攻击狼，『啐骨』逼近狼，恐怕再受一击，神也回天乏力了
“……怎么能！怎么能死在这里！”
狼也不以输给男子的气势摆出了上段
###
我不想死……是骗人的
二十年来，我夜夜期盼死神的降临
每晚入睡，我都希望隔天我醒不来，就这样安眠直到永远
想到自己是不老的，就觉得可悲
自己将会是最后一个，最后一个人类，那种寂寞的感觉，又有谁可以深深体会
每天过着无意义的日子
孤独侵袭自己
我想死——
我想死啊！
但是——！我想幸福地死去！像个普通人死去啊！
可笑吧，只是这么一个简单的愿望却不能实现
笑吧，现在的我是不会这样死去的！
###
“就这样去死吧！失败品！”
男子怒吼着又把『啐骨』正面劈了下来
佐织眼见狼已经无力闪避这一击了，想要冲上前去了，但狼的眼中却没有放弃！依然瞪着对手
狼用仅剩的力气，前脚踢向男子的手腕，错开了轨迹
由于『啐骨』过于沉重，男子掌控不好力量，而后退踉跄
狼没放过眼中的这个机会！不等男子反应过来，握紧了剑柄
“燕斩！”
鸟类中，以飞翔速度著称的便是燕子，而且燕子能够承受风力躲开刀锋，跟是快是慢都毫无关系
，不管是怎样的刀，都没办法不振动空气地挥动，它们就是感受那振动，改变飞行方向的，所以，无论是怎样的一击都无法斩下燕子，刀不过是一条线
那么，只要围住它的退路就好
一刀攻击燕子，另一刀则封住以风力闪避的燕子退路
不过它们很灵敏，以这长刀是赶不上第二刀的，要成功的话就得在一瞬间，两刀几乎同时进行才可以，如果全都是同时的话，两刀无论如何都会太慢
所以狼在Level Four 的状态下，以肉眼所不能视的速度，同时挥下了复数的斩击
在同一部位复数的斩击下，男子的金属壁被斩开了，再次砍到了男子
血在瞬间喷了出来，从肩部到开始至腹部，一道深深的切口
“……你做了什么？”
“残念啊，结束了”
狼重复男子的话语
“混蛋，是不会结束的，失败品！”
男子仍然大喊道
面对着站在眼前的男子，虽魁梧的身材被切开了一道深深的伤口，仍屹立不倒
“为什么还不——！”
刚才还在血流不止的伤口竟然渐渐复合了！
“吃惊吧，这就是我与你的差别”
“……！”
男子的金属壁也在几秒内修复好了
“为什么……”
望月奏很疑惑地说
其他人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别开玩笑了！）
狼已经无力再次用燕斩了
突然——低头望着手中的剑似乎在轻微振动
（是我在颤抖吗？）
不，不是
狼理解了剑，就像是那天一样
那一天手中的剑也是在振动着，像是提醒着狼，不要忘记自己
没错
狼再次握起了剑，摆出中段的姿势，把剑尖对准男子的心脏，就以舍身冲撞的势头刺了过去
在空气中白色与刚灰色再次摩擦，剑被金属壁抵着，男子则在嘲笑着，就像见面时嘲笑着一切
“飞舞吧，『风切』”
狼的【武械】的名字『风切』，像风一样自由自在，斩断一切
『风切』消失了，正确来说剑消失了，剑柄依然在狼的手上
当狼的手臂在离金属壁一厘米距离的时候停下了
『风切』的剑身在剑柄上刺穿了男子的心脏，实实在在准确地
“唔……失败品……！”
这一次男子倒下了，真的倒下了
在狼眼中倒下的男子就像慢镜头，男子倒下时，还是鄙视地瞪着狼
这样悔恨地瞪着就好
狼也放心了
宛如断线人偶一样，倒在一旁
眼里一片黑暗……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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